笑:“陪小娘子出去散心了?”
秦赐顿了顿,“……是。”
衡州将玉米棒子一扔,拍拍手,“睡吧睡吧。”
他不多问,秦赐也不便多言,两人各去洗漱,再回来时,衡州已躺在自己的床上,背对着他。
秦赐坐在床沿,过了很久,终于开口:“太子是何样人?”
衡州受惊似地耸了耸肩膀,旋即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太子便是太子。啊,”他想到什么,“你是问太子的出身?太子是官家唯一的儿子,小杨贵人生的——要说那小杨贵人,家里不过是个平昌国的佃户……啧,官家即位之前,曾经做过平昌王,你知道的吧?官家原先中意的是小杨贵人她姐姐,但她姐姐没福分,先去了,去之前,哭着求官家照顾她妹妹……不过这小杨贵人也不算没本事,肚子争气不说,还让尚书令去给太子做老师,就是那个,曲阳夏子固……那个人啊,以后怕是不得了……”
秦赐闭了闭眼。他原是问太子的事,但衡州唠唠叨叨,却说了一圈的小杨贵人。他隐约感觉有一些重要的关节他尚不知晓,却被秦束、夏冰和衡州他们,全都不甚在意地忽略过去了。
“我说你啊,同我们是不一样的。”末了,衡州叹口气,“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