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拦了个关卡,必须经过心脏的清楚确认,不允许她稀里糊涂。
可她确认不了。
她能想到的确认方法,浦开济却不予配合。
浦开济长久地安静。
商津用刚获得不久自由的双手摸他脸颊的轮廓,弓着腰,往上仰身。
两人重新火热地纠缠在一起。
以为都到这种程度,浦开济应该会顺其自然,然而细细亲吻完她之后,他摸了摸她粘在额头上的汗湿的头发:“睡吧。”
说罢他从她身上起来。
商津从晕乎乎中反应过来时,浦开济已经离开房间。
商津清醒大半,翻身用被子裹住自己,将脸埋进枕头里。
没忘记自己占用的是浦开济的房间,躺了一会儿,商津也爬起来,穿上衣服回她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早上,商津刻意睡迟些,以避免和浦开济的单独碰面。
等她起床时,浦开济确实已经去上班,餐桌上则给她留了一份早饭。
吃完早饭,商津前往医院。
徐羚刚刚在护工的帮助下解决完上厕所的问题,一眼瞧见商津的无精打采,调侃:“昨晚夜黑风高采花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