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被他按倒在床上。
两人唇舌暂时分离,浦开济将之前的话问完整:“你还喜欢我吗?”
商津如同搁浅的鱼,从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里抽出声儿:“你来验一验,不就一清二楚?”
浦开济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方法不科学。”
“又来这套?”商津轻笑,裹一丝嘲讽,话的尾音未囫囵,来自耳珠上湿热舔|舐得她身体一抖,酥|麻得溢出嘤|咛。
黑暗让她的感官全集中在身体的触觉上,也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浦开济简直是将那天晚上她引导过他的她的几个致命之处一次性个个击中,她既后悔过于草率地暴露光自己的弱点,又享受于浦开济的驾轻就熟带来的舒适。
没有了生涩的探索,一上来便直指她的要害。
“还喜欢我吗?”浦开济一如既往清亮如玉的嗓音携了暗哑。
商津将他与她拉开的距离重新拉回来:“你自己来拿答案。”
“我想你清楚地告诉我。”浦开济的低喘充满克制。
“我不知道……”商津茫然。
以前明明动不动就抓住机会轻而易举能给出的表白,似乎被透支,以至于而今她连信口胡诌都讲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