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月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为什么要同我说这些?”
他道:“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提前说比较好,越往后越容易说不清。”
练月纳闷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卫庄又贴得更紧了一些:“我爱你。”
练月愣住了,她重复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卫庄说:“我爱你。”
她愣愣道:“可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像害怕惊动了谁孟夏午后的梦一样:“足够了。”
她问:“是因为我让你想起你妻子了?”
他摇头闷声否认:“刚看到你时会想到她,因为有点像,但从未把你当做她。一个那么对我的人,我若对她还有留恋,不是蠢,就是傻。不要说长得像她的人,就是她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再看。想起她,是因为你。不是因为她,才喜欢你的。我原本以为过去就过去,过去跟现在无关,可后来才发现,过去这么影响现在,还是说开了好。”
他贴得那么紧,天气又这么热,他又胡说八道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这么多因素综合在一起,导致练月有些眩晕。她不知是热晕的,还是被他绕晕的,总之晕乎乎的,像做梦。她闭上眼睛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