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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月催促道:“怎么了,怎么又不说话了?”
他将脸往她颈里贴了贴,闷声道:“我二十五岁的时候娶过一个妻子,你同她长得有些像。”
“二十五岁?”练月奇怪道,“你二十五岁才娶妻?”
卫庄默了一下,问:“你觉得重点是这个吗?”
“哦哦,”经过他的提醒,练月终于想起的确有比年龄更重要的问题,她问:“那她现在在哪呢?”
卫庄道:“后来她爱上了一个更有权更有钱的人,为了嫁给他,同别人一起给我设了一个套,然后把我送进了牢里。”
练月沉默了,因为她知道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虽然他说得很简单,也很风轻云淡。
卫庄继续道:“脸上的那条疤,原来不是疤,而是字,你知道有种黥刑吗?就是拿烙铁摁在脸上,烫出的字,那条疤原本是一个字。”
她当然知道,萧珩是穆国的廷尉,掌刑狱,虽说诸侯各国的刑罚不一,但黥刑几乎是通用刑罚。
她的声音又轻了一些,问:“那后来呢?”
他道:“后来有人送了我一瓶药,喝下它可以做出死的假象,于是我用这个办法从死牢中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