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晚皱皱鼻子,又往前小心翼翼走了几步,眼看着一伸手都要能碰到宁端的背脊了,原本低着头描画的男人突然回过头来,在席向晚的一声惊呼中轻轻松松将她拉到了怀里。
席向晚也没想过自己这个一点功夫底子也没有的人能瞒得过宁端的耳朵,小小一番惊吓后便吐吐舌头恶人先告状,“看什么这么高兴?”
“你。”宁端淡淡说着,一手扣住席向晚腰肢,另一手举起笔往她额头戳去。
瞥见那雪白的笔尖上沾的是鹅黄色的颜料,席向晚也不闪不躲,任由宁端在自己额上轻轻画了几笔,笑吟吟道,“首辅大人还知道怎么绘花钿?”
宁端嗯了一声,仔细端详半晌才点点头,露出满意之色,又低头轻吻她的额角,“夫人美极。”
席向晚失笑,也就不去找镜子找找宁端在自己眉间画什么了。
她想,一个知道女儿家花钿怎么画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种生是干什么用的?
宁端是真不知道,花钿满街都有爱美的姑娘家描着,但他还能去谁家里看妇人家种生不成。
而席向晚一声令下,府中下人还真没一个将这壳扳是做什么用的告诉宁端;宁端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跑去外面问人,只好等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