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起步之前,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宁端一眼。
宁端:“……”好,这壳扳绝对有猫腻,席向晚还有意不想这么快叫他知道。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席向晚身后,看她将土薄薄地铺到木盒的底部,又将粟米种子均匀地埋在了土中,最后才将木盒给盖了上去。
木盒底下的那盒子顶板上有许多挖空的横洞,看起来像是透气的孔。
宁端高深莫测地盯着壳扳看了会儿,下午时分终于找到机会问钱管家,“席元清送来的是什么东西?”
钱管家苦笑起来,“大人,夫人吩咐过了,说不让这么早叫您知道。我这……”
宁府里头,夫人比大人还大啊。
宁端无奈地摆摆手,屏气凝神练了会儿字,越写越心浮气躁,干脆将字帖往旁边一推,画起了小像来。
席向晚来喊他吃饭时,就看见宁端全神贯注地立在桌前提笔游走,嘴角还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不由得起了好奇心,蹑手蹑脚地进了书房,屏着气提着裙摆往宁端身后绕,想要看看什么东西叫他这么开心。
悄悄地走了几十步之后,她踮起脚尖歪过头,从宁端身侧看到了画纸的一小半,那上面却只是山水风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