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整个嘴儿又红又肿,都快能挂油瓶了!
正此时门外传来两声轻响,楚虞立刻收了声,丫鬟将早膳端了进来,敏锐的发觉这屋里气氛不对,正要速速离开时,忽的又被容庭喊住。
“咳,拿两顶面纱来,要薄的。”
丫鬟迟疑的应下,这才退了下去。
他踱步到妆台前,要弯腰将她抱起来时,被她一巴掌拍开了手,楚虞自个儿就缓着步子走过去。
容庭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跟在她身后像条尾巴,楚虞愣是装作没瞧见。
一顿早膳用完,这姑娘也没和他讲一句话,大有一种这辈子都不想搭理他的意思。
楚虞没想在京郊的庄子久留,用完早膳后歇了会儿,这才叫了马车回路宅。
马车上,姑娘紧紧闭着眼睛靠在一边,心下还有气,连瞧都不愿意瞧一眼。
容庭伸手碰了碰她的面纱,楚虞立即睁了眼。
他定了定神,故作凶神恶煞一般道:“林楚虞,你气什么啊,不就是咬的狠了点么?你是我容庭明媒正娶进来的,我想咬就咬,怎么了?”
楚虞紧紧抿着唇,收回目光,朝窗外看去。
京郊地偏,沿途皆是寸草不生的贫瘠土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