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说话,你别哭。”他手忙脚乱的将姑娘放在床上,半搂着轻轻哄。
楚虞哽咽了一声:“疼。”
容庭脸上闪过一丝懊悔,伸手够到两瓶上好的药膏,食指轻抠出一块,试着在姑娘肩颈上揉开,见她没挣扎,这才大着胆子给她上药。
药冰冰凉凉的,抹在身上一下就将酸疼感消了大半,加之男人刚刚好的力道,楚虞这才缓和了一些。
涂完药后,容庭本想按着人再睡一会儿,可楚虞挣扎着要更衣,他便只能好声好气伺候着,头一回替姑娘一层层衣裳的穿好,耗了不少功夫。
直到楚虞要去妆台梳妆时,容庭百般阻挠,愣是不愿意抱她过去。
楚虞又恼又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自己强忍着酸疼慢吞吞挪过去,拿起铜镜一瞧,整个人如醍醐灌顶,一下清醒了。
她抬手在唇上轻轻碰了下,方才倒是没什么感觉,这会儿疼的她眼眶一下红了彻底:“容庭你是狗吗,你咬我做什么啊!”
容庭心虚的背过身,昨个儿没控制好,是咬的狠了点。
这姑娘是个要面子的,顶着这一张脸,定不会出去见人了。
新婚那夜容庭也是一口将她咬破了皮,可断不到现下这般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