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牢牢困住。
宴随耳边有灼热气息靠近,痒意四处游离,在每一根骨头里头叫嚣,但她被无形的力量牢牢钉住,忘了躲避。
“我欢喜你。”他吻她耳垂一下。
宴随张张口,喉咙像被捏住了。
因她记起他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样子,含着一丝促狭的笑,因为这句话很简单,他知道她肯定是会说的,最多就是咬字不够标准,但他偏偏要教这一句,根本就是借了个由头表白。时隔多年,宴随仍记得自己的内心有多欢喜,他那时在追她是没错,但还未曾像这般明确表达过自己的心意。
她好像用尽浑身的理智也没能阻止自己的脸变得滚烫。
“学啊。”傅行此根本不体谅她女孩子面皮薄。
“学啊。”
回忆与现实重叠。
宴随定睛看他,勾勾嘴角,换了主语宾语:“你欢喜我。”
“嗯。”傅行此微微一笑,“我欢喜你。”
宴随没法继续和他对视,微微撇开眼去:“多欢喜。”
多是普通话,欢喜是锦城话,这一回他没嘲笑她土不土洋不洋,偏了头以吻封缄,干脆利落剥下她松松垮垮的浴袍,布料滑落,全堆到她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