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颊有不正常的娇嫩潮红,双眸又媚又慵懒,含着盈盈水光,身体遍布他留下的痕迹,青的红的紫的,配合视觉效果,浑身上下传来的异样感越发强烈,他连她的脖子都没放过,上面大喇喇地留着两处暧昧的痕迹。
出门还得遮。
温水洗去一身黏腻,酸痛的肌肉也舒缓许多。宴随穿上浴袍,头发用毛巾包起来,重新站到镜前凝视自己。
终于不是那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了。
一边哼着歌,闭眼用水冲洗面奶的时候,她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有拖鞋在瓷砖上的踢踏声由远至近,停在她身后。
确认脸上不再有洗面奶残留,宴随关了水龙头,直起身来,面上水珠在地心引力作用下汇聚成一股股细细水流,顺着脸部轮廓往下流,凝在尖尖下巴,而她的目光凝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傅行此随意套了件浅灰的浴袍,只是很平常的装扮,但因为身体关系的突破,她总觉得他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傅行此搂住她的腰的一瞬间,手背刚好接住一滴落下来的水滴,他反手擦在她浴袍上,手臂更收拢些,亲昵地低头在她脖子上亲一下,靠在她肩上,镜中与她对视着问道:“我是哪种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