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宴随被他闹醒的时候,时间刚过六点,临近两点才睡,这点睡眠时间根本不够,她困得要命,然傅行此压抑太久,她三头六臂也拦不住他,更别说瞌睡懵懂之际这点挣扎,跟挠痒似的,跟欲拒还迎也差不了几个意思。
大概想给宴随留一个美好的第一印象,傅行此把前戏做得漫长又充足,耐心得令人发指,宴随很快被搅起情/欲,瞌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个无影无踪。
他忍得辛苦,依然温柔隐忍到极致。
如果她这时还不能感受到自己被他深之又深地喜爱着,那是天方夜谭。
“为什么。”她凝视他的眼睛,问,“你不介意我以前那么对你么?”
“陪着我,不要再离开我。”他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吻她氤氲潮湿的眼睛,“过去一切,一笔勾销。”
宴随眼泪一下子涌上来。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这句话,还是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沉身进入带来的生理刺激。
她不愿不明不白,不愿自欺欺人。可怦然心动太难了,这个世界明明有那么多人,有那么多美丽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可偏偏她寻寻觅觅八年,跌跌撞撞回到原点,发现全世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给她这样热烈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