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轻微窸窣声,将她半梦半醒的状态打断,她尚未完全分清现实,有手臂缠上她的腰,怀抱将她自后紧紧拥入怀中,灼热呼吸撒在她小半片赤//裸的后背上。
他动了两下嘴唇,因为贴在背上,宴随能轻易辨认他动的是“阿随”的口型。
不同于她亲亲热热喊他哥哥,傅行此向来很少叫她“宴随”之外的称呼,和她关系亲近一点的人一般都喊她“阿随”,但她只从他口中听过两遍。
这是第三遍。
她眼皮子打架,人疲倦得很,从喉咙里轻轻挤出一声“嗯”表示自己知道他在叫她昵称。
傅行此咬一下她后颈的皮肤,恨恨道:“真是被你弄死了。”
宴随扭一下身子:“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别动。”傅行此摁住她。
一动又要起火。
宴随想嘲笑他定力差,奈何倦意一阵阵袭来,她窝在他怀里,放松了浑身的肌肉,重新闭了眼。
睡着之际,再一次被傅行此吵醒。
他说:“明天?”
宴随混沌的脑袋绕了好几个圈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
傅行此在最短时间内实现了这个“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