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支撑,额头抵上去,试图平复自己,却是无果,只能语不成句地感慨:“傅明灼真的太逗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笑的小孩儿。”
傅行此抬手抱住她的脑袋。
此举成功让宴随止了笑,她安静下来。
谁也没轻举妄动,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很久。
漫长的沉默过后。
宴随垂头盯着他衬衫细致的纹路,眨一眨许久未动的眼睛:“傅行此。”
“嗯。”
她又眨一下眼睛:“要不要亲嘴?”
这问题问得挑逗,且承前启后,角度刁钻,她能便感觉自己靠着的这幅身躯瞬间僵硬几分。
“要。”
话音未落,宴随下巴被修长手指挑起,他遮住灯光的倾泻,身影覆下来,吻重重落到她唇上,略显急躁,动作也粗鲁,像饥饿的狼撕扯猎物。
自从“初吻”破戒后,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傅行此顺理成章地亲过她好几次,但凡是比较私人的场合,没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见面吻和离别吻是标配,不过短短几天,只要是和他出门,宴随已经被迫养成等他吃饱餍足再涂口红的习惯。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动脚,许是压抑了太久,指尖和唇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