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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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傅明灼那边离开,一直到走进傅行此的房间,宴随都还保持着基本的淡定。
直到房门被她反脚踢上。
那道稚嫩童声天真无邪的问话仍在脑海持续回荡着不肯停歇,房门关闭的声音打开了某个被强行关闭的按钮,宴随背脊靠到门上,再憋不住笑。
傅行此问着“你笑什么”,语气却分明也有压抑不住的笑意。
“那你又笑什么。”宴随反问。
傅行此说:“你先笑的。”毕竟他不是第一次从傅明灼那里听到类似言论了,不至于像第一次听到那般失态。他第一会听到那回,虽然拿出长兄如父的架子,装腔作势把口无遮拦的傅明灼好好教育了一顿,但事实上私底下和祝凯旋两个人笑了个死去活来,而且这个笑点起码持续了一年半载,每逢提起都要引发爆笑。
可以说,这个梗他已经笑腻了,细枝末节的笑点都被榨干了。
奈何笑是会传染的。他被感染,嘴角忍不住勾起来。
宴随越想越好笑,回忆着方才那个场景就跟被戳中了笑穴,根本停不下来,大笑十分耗体力,时间一久她筋疲力竭,肚子更是笑到痉挛,她把手搭上傅行此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