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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此直起腰,鼻尖充盈的香味淡下去。方才掀开她被子的瞬间就是一股子馥郁香味飘出来,不外乎是些护肤品还有沐浴产品护发产品的香味,把人给胭入味了,但偏生就是非常勾人,轻易和某些旖旎画面串联起来。
他走出房间,在门边墙上靠了数秒,翻腾的气血才勉强平息下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定力什么时候差成了这样。
上午十点多,傅行此从公司处理完公务回来,进了屋脱了西装外套递给阿姨,问道:“她起了吗?”
这个“她”当然指的宴随。
阿姨摇头:“还睡着呢。要我去叫她吗?”
傅行此朝楼上走:“没事,我去叫。”
走到她床前,被子里鼓囊囊的一团,回想到方才的遭遇,他没再去掀她被子,唯恐又打开潘多拉魔盒飞出他无法控制的东西,因而只隔着被子推了推她:“宴随。”
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女体的柔软。
“嗯?”她在被子里含糊应着。
“起床了。”傅行此收手,指尖那绵软的质感却挥之不去,“十点半了。”
宴随又应一声,过了那么两三秒,她自己掀了被子,露出一张带着睡痕的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