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傅行此那些弯弯绕绕就都不合理了, 她良心难免不安:“可我好像又重新喜欢上我初恋了。”
“阿随, 这可不行啊。”罗晶晶义正言辞, 开始给她上思想政治教育课, 批评她不该朝秦暮楚。
就在这时,有遥远又模糊的男声入耳来,宴随一面觉得这个声音好吵好烦,怎么都躲不开,一面又拼命回忆,为何这声音这般耳熟,这是谁的声音。
现实开始占领越来越多的阵地。
是傅行此。
得到答案的瞬间,宴随清醒过来。
她睁眼,看到傅行此衣冠楚楚领带笔挺,弯腰站在傅明灼身旁喊傅明灼起床——傅明灼在几天前正式开学,成为一名初一学生,虽是周末,她仍有补习班要去参加。
傅明灼不乐意起床,哭丧着脸:“哥哥,星期六为什么我还要去上课呢?”
宴随把头蒙进被子里,她太困了,即便有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在旁也不能阻止她的意识陷入模糊。
再一次醒来,是被傅行此叫醒的,他掀开她脸前的被子,稍弯下腰和她说话:“公司里有事,我过去一趟,你记得到点起床收拾。”
宴随胡乱点两下头,抢过被子继续把自己同外界隔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