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傅行此的初恋,而她只能是他的第二任。
提到齐刘海,傅行此的脸上彻底没了笑意,流露出几分藏匿不住的厌恶,他语气冷下来,一口否决:“没有人这么叫过她。”
“为什么?”
傅行此说:“因为我不准。”
她立刻被哄好了。
——所以,叫她,是他准的。
这是宴随唯一较真过的恋爱,后来的恋情中,她再也没有纠结过这种没营养的问题,一方面她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谈恋爱没什么资格要求别人是初恋,而更重要的是她不在乎,他们的前任她一点兴趣也没有,不会嫉妒,不会吃醋,更不会一边如鲠在喉又一边忍不住探究细节自找麻烦,她完全可以用一种非常理智的态度看待她们存在过的客观事实。
事隔经年再回到同一个人身边听到这声傅嫂,心境大不如从前,那颗敏感脆弱的、斤斤计较的赤子之心被八年时光侵蚀得看不出原样,时光的钟声纵然敲响得猝不及防,引发回忆的海啸翻腾巨浪,令人心惊,但激荡平静后,她并不在乎这个位置有过谁,而他又是怎么默许的别人喊出那声称呼。
*
这头傅行此那群狐朋狗友已经翘首以盼让傅行此带宴随认识,但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