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正和傅行此在一起去食堂吃饭的路上,几个男生经过他们身旁,缓下脚步挤眉弄眼地喊她傅嫂,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乎乎地给应了,等那几个男生起哄着跑远,她回了神,一边是无法停止涌动的暗喜和甜蜜,一边觉得自己应得又蠢又不矜持。
傅行此还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特别意味深长的笑,很坏,笑得她浑身不自在,于是她勒令傅行此:“你让他们不要这么叫。”
“嘴长他们身上,我怎么管得住?”
“少来了。”
傅行此脸上笑意收敛不少,眼神带着探究:“不喜欢他们这么叫?”
见他好像当了真,宴随怕真的打击到他的积极性,别别扭扭地扯了个别的理由出来:“别人早都当过了,我才不稀罕。”
这理由说出来之前只是个掩饰的借口,但说出来之后,那委屈一下子就成了真。
宴随知道她无权干涉傅行此在她之前的情史,但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所有有关爱情的构思都美满如童话,容不下一丝一毫的瑕疵,童话里的每一对王子和公主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当然希望傅行此没有过任何别人,只有她一个。因而每次在路上见到齐刘海,她心里都不是那么爽利。
齐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