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唯一心安理得的解释似乎只剩……巧合?
他一副要醉不醉的模样,半瘫在座位里,身旁围绕把酒言欢的同伴。时光对美人总是格外宽容些,他没残,一如既往英俊,还多了点成熟男人的魅力,黑色衬衫上领带还规规矩矩系在领口,袖子挽到臂弯,露出一截修长的小臂,西裤,皮鞋,一身正装。因为没戴眼镜的缘故,没了那股子书生禁欲气质,最要命的斯文败类感也微弱不少。
到底是过去了八年,岁月总要留下点成长的痕迹。当年喜形于色的少年,乍一眼看内敛了许多。
与多年前傅行此还算有点绅士风度给她姐开矿泉水瓶的情景正好相反,这一次是陪酒姑娘在给他启瓶,姑娘大半个胸脯和一双长腿明晃晃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连衣裙贴身的款式紧紧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给他倒酒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站进他张开的腿间用膝盖蹭他的膝侧,成年人之间无需严明的暗示和心照不宣的游戏。
他没迎合,但也没躲,拿笑意不达眼底的眼神去看人家,嘴角的弧度玩味。
宴随又一次看走了眼——现在这人已经不需要眼镜加持就能化身衣冠禽兽。
此时,宴随虚岁二十五岁,实岁刚好满24周岁,读完研究生,中午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