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妈妈小题大做,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家可都归宴连了。”
罗女士真的是一个活得非常通透的人,联想到女儿出事,第一反应不是“我可怎么活”,而是家中财产绝不能便宜了丈夫与前妻的孩子。
转学来到嘉蓝的第一天,宴随从班主任的办公室出来,就在教学楼走廊上看到了如上画面。
不知道宴连是真没看到她还是假装没看到她,根据平日里姐妹俩的相处模式来说,大概率是后者,反正没和妹妹打招呼,只熟稔自在地接过傅行此递来的水瓶,靠着栏杆扬起纤细的脖子,抿了一小口水。
倒是傅行此,在身边男生的撺掇下朝宴随暼过来一眼,目光很轻淡也很短暂,霎时又收回去了,随后他转头和身边男生说了句话。
春日的朝阳暖烘烘,给他侧脸的轮廓镀了层金边。
宴随从来不曾发现自己有猜口型的天赋,但是那天,她一下子判断出了傅行此说的是“也就那样吧”。
可去他的吧。
*
要说当年,宴随在清一色的灰白运动款校服中一眼看到傅行此,尚可以理直气壮用他身高出众鹤立鸡群来解释,那么时隔八年,她再一次在灯光迷离人声鼎沸的酒吧里第一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