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急。
栖迟是在思索这其中关联,抬头说:“就算如此,又何须如此阵仗,如此时机?”
不仅急切,还不择手段,且要立储还是赶在皇子病中,怎么看,这都不是个合适的立储时机。
以往有那么多时候,为何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来做这些?
伏廷想了想,说:“或许是不得不做,比如,有势力威胁到了皇位继承。”
栖迟不禁想冷笑:“难道阿砚还能威胁到他的帝位不成。”
说到此处,不禁看住了他,因为倘若圣人有这想法,也只可能是因为如今的北地实力大增,而不是因为光州。
伏廷看见她眼神,便知她意思。
臣握重兵,君必忌惮,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没什么好奇怪的,这天下六大都护府,哪一个不被圣人忌惮。
他一个军人,只知保家卫国,行的端坐的正,圣人又能如何。
罗小义在旁听着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琢磨了个大概,插了句嘴:“这消息可对世子的事有用?”
伏廷说:“也许是个机会。”
听到他的话,栖迟心思便收拢起来,心底那丝刚被帝王勾出来的寒意终是压了下去,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