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栖迟心跳仿若因这句话更快了,回头看他一眼,莫名觉得自己也成了个被人宠着的孩子似的。
伏廷没再推下去,因为瞧见罗小义往这头来了。
“三哥,你等的消息送到了。”他在远处一眼看见站着的伏廷,边走边说,到了跟前才留意原来嫂嫂带着孩子在这儿坐着,怪不得会在这里见到他三哥了。
栖迟闻言便朝他看了过去,站起身,唤了声新露。
新露自远处过来,从她怀里将占儿抱走了。
伏廷看见,便对走近的罗小义道:“直接说吧。”
罗小义便没回避栖迟,放低声说道:“有风声说圣人近来有意立储,要立的正是那幺子,大概待其病一好便要下旨了。”
伏廷安插的眼线都是他所带精锐中的斥候,以他们的能力,消息应该不会有错。
“还有什么?”
“又有个藩王出了事,还是远离都城的。”
伏廷看向栖迟,却见她蹙了眉,似在思索。
“可能我之前猜对了,”他说:“这个消息,加上先前听说圣人疏远了邕王,又暗中除去其他藩王,看来是有心收拢皇权,传给储君了。”
而且还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