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池,你们担待不起。”
那人啧一声,似不耐烦:“事出突然,没有凭证。”
“那就出去。”
那年轻人似被噎住,停顿了一会儿,嘴里嘀咕起来:“算了,我跟个女人掰扯什么……”
说完扬声道:“搜搜搜!麻利的!”
栖迟两指搭在茶盏边沿,摩挲一下,又一下,眼看着就要有人进入屏风来,手一甩,茶盏砸了过去。
碎裂声乍起,那人脚步一缩,竟被吓退回去了。
外面那年轻人也诧异地嚷起来:“呵,脾气不小啊。”
那人似乎是要亲自来查了,尚未走近,听得一声呼喝:“放肆!”
是李砚。
栖迟隔着扇屏风,未曾看清楚他身影是如何进的门,只注意到那年轻人一把搡开了他,愈发不耐道:“哪儿冒出来的孩子,我们可没那么多
功夫与你们耗!”
话在这儿停住了,四下忽然安静了许多。
那年轻人忽然道:“三哥,怎么亲自来了?”
有人进了门,几声脚步响。
屏风外人影攒动,让开条道。
李砚忽又愤怒喊起来:“放肆,谁准你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