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架势,难道这北地还有这么无法无天的匪徒吗?
恰闻那边一声踹门,他吃了一惊,刀枪无眼的,若是出什么事怎么办?
这一路算不上太平,总有些或大或小的波折,但若不是因为他,姑姑又何必如此鞍马劳顿地带着他远离光州。
那些人骂他晦气,他自己倒霉没什么,决不能连累事事护着他的姑姑。
李砚想到这里,再待不住,挣开王嬷嬷的手,夺门而出。
门被破开,一群人鱼贯而入。
屏风竖在角落,栖迟就在屏风后面坐着。
“搜!”
一声令下,那群人便在房中散开了来。
“慢着。”
轻轻的一声,所有人不禁停住,才发现这房内的是个女子。
栖迟刚往茶盏里重新加了热水,是为了捧在手里焐手。
窗户没来得及关,风雪卷进来,冷得很,就像这群人一样,拦都拦不住。
“你们什么人?”
一个年轻人答:“无须多问,只需由我们搜查即可。”
栖迟说:“若是官府搜查,出示凭证,我绝无二话,但你们上来便如此行事,我这内围住的都是女眷和孩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