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外间等着的王国栋慌忙丢下褚天逸跑了进来:“怎么了?什么事儿”
郭绒花穿着睡衣手里提着她的小褥子站在当地上瞪着床铺发呆,王国栋一进去就吓了一跳:“这么多血?怎么回事?”
她浅红色的睡裤被染得臀部血红,手里的小褥子上也好大一滩血渍,床上雪白的床单更是斑斑驳驳一片。
“你月事弄得?”王国栋惊疑不定,这一大片得多少血?月事哪能有这么大量?
“是啊!”郭绒花欲哭无泪,她自打前天晚上来了月事后量就特别大,为了以防万一,她睡觉前特意垫了一条自家带来的小褥子,没想到还是未能幸免。
她伸手把床单拉起来查看,床单下面的床垫也是斑斑点点了,这可怎么办?床单还能给人家洗洗,把人家床垫弄成这样,丢死人了呢!
“别管这些了,你去洗洗换衣服,咱们马上去医院,你这量不对。”王国栋一把扯下她手里的小褥子丢到了床上,把郭绒花推到了浴室里又给她把衣服准备好送进去。
等郭绒花从浴室里收拾好了出来,王国栋扶着她跟着褚天逸往外走,走廊站着的服务员向他们鞠躬致意,王国栋从手包里抽出一叠纸币递给她:“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