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肝病的调养很有一套,到时候咱们中西合璧双管齐下,保管能再拖上个几十年。”
“好,全都看你安排吧!”王国栋吸了吸鼻子,他现在六神无主,脑子已经混沌成了一片,褚天逸这番话极大地安慰了他。
哪怕绒花像前世一样病歪歪着呢,只要人没去,一切就都有希望,他一定好好陪着她,再也不会转身走开了。
哭了一鼻子的王国栋发散了一下心里的焦灼哀痛后平静了很多,褚天逸送他回房间,路上还安慰他:“国栋哥你要想开些,现在还没检查,万一绒花不是肝病呢?”
“真不是那就太好了!”他盼着老天长眼,别让自己再经受一次这锥心蚀骨的痛楚。
等他回到房间郭绒花已经睡熟了,王国栋轻轻拧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色显得越发黄蜡了。
王国栋除了外衣侧躺在她身边,轻轻描摹郭绒花的眉眼,她可能有些低烧,整个身体都热乎乎的,王国栋搂住她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天一亮王国栋就起身穿好了衣服等着,郭绒花一直睡着没醒,直到褚天逸来敲门王国栋才把她叫起来。
睡了一夜的她倦倦地更没有精神了,起床后连声惊呼:“天哪天哪,这下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