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木床,一个破衣柜,连粮食都没几颗,家里最值钱的,大概就是灶房的那口铁锅了。
几个姐姐头对头商量了一阵,一人凑了两块钱出来,委托了郭德贵给自己弟弟置办了一口薄皮棺材。
既然没有钱,那就不用宴客,如此连三赶四就把郭二罐子下了葬。
从头至尾,没有一个人对郭二罐子的死提出疑问,酒鬼喝死自己不是很正常吗?
隔壁公社那谁谁,把自己喝得吐血了,没两天就去了,至于郭二罐子死得快,肯定是因为他喝得多呗!
那两个酒瓶子被李大妞洗洗涮涮后伙着墙角堆的一堆废酒瓶拉到县城卖给了废品站,此事算是尘埃落定,再无一人提及。
悄无声息地除了这个祸害后,王国栋算是松了一口气。
转眼新年到了,鹅毛大雪铺天盖地,社员们不忧反喜,瑞雪兆丰年呐!明年的麦子肯定有一个好收成。
社员们喜笑颜开,孩子们也欢欣雀跃,王国栋却愁眉苦脸,为啥?绒花这几天实在太不对劲儿了。
自打一入了腊月绒花就精神不济,晚间王国栋想找自己的好乖乖亲热亲热,每每做到一半她都能睡过去。
没有她湿漉漉柔情蜜意的眼神,没有她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