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要成为如今这样的人吗?要做那个再也没有人能肆意欺辱的人?要做那个有能力守护自己所珍视的一切的人?
芮云常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抚着她头顶,指尖从她的发间穿过,半湿的头发,摸起来微凉而顺滑,像是最上等的丝缎一般。
他用五指慢慢梳着她的头发,放软了语气慢慢道:“你遇见陌生人噎着了要救,瞧见一只鹿受了伤也要救,甚至看见老虎要吃羊就不忍再看。可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知道我平日做的事,你为什么会跟我?”
莫晓想了会儿才道:“那天晚上,我看见你敲开冰层捞鱼,我开始觉得你不是真的喜欢做那些事,你只是处在这个位置上,成为了这个人,不得不去做这些,但这不代表你喜欢这些事。今天你不是还救了头鹿吗?”
“你便是那猛虎,便是那恶狼……”
她稍许抬起头来,用指尖点着他心口位置:“可是在这里面有一个肯救小鱼的好人。”
芮云常没有再说话,只拥紧了她。鼻端是她发间清淡的香气。
他托起她下颌,低头亲她,从嘴角开始轻啄,一点点向高处亲过去。
她仰起头,勾着他脖子回吻他,比起往日更主动地伸出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