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继续爬,一点事都没有。我就对娘说了这件事。”
“娘答了什么我已经忘了……”
“我只记得他走过来,从地上找了只蚂蚁,放在我面前,一指头碾死了。”
“……”
“有一回我捉了许多蚂蚁,满满一竹管,趁他睡着了,全倒在他鞋子里。但没等到他醒,蚂蚁就都爬走了,鞋子里没留下几只。他根本没有察觉。”
“后来我就在他鞋子里洒一点吃剩的豆渣屑,但这样也没引来几只蚂蚁。”
“再后来我就捉一竹管蚂蚁,一直等他快睡醒了,在床上来回翻身的时候,我才往鞋里洒豆渣,再把蚂蚁倒进去。”
莫晓听得又心酸又好笑:“他踩到了没有?”
“自然是踩到了。”
他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得意,仿佛这是最值得骄傲的回忆:“刚伸脚进去的时候他还没完全醒透,隔了一会儿才发觉异样,低头看的时候,他尖叫起来,那是真的尖叫,比女人叫起来的声音还尖。要使劲儿掐着腿,我才能憋住笑。”
“后来他每次起床穿鞋,都要看一眼才敢穿。很多年后都是这样。”
莫晓担心道:“那他知道是你做的吗?”
他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