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在那儿久久看着,用手掌暖着她的肚子,当一股奇特的触感轻轻撞在掌心中时,他怔了怔,还来不及感受,它就从指尖滑过,转瞬即逝。
易寻回味过来,看到睡梦被惊扰的周可可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紧张地观察了半天,好在她睡得沉,没有被惊醒,不一会儿呼吸就又变得均匀。
他也由此松了口气,低下头,朝着那个孕育着调皮的小生命的地方靠近了一点,第一次认真地尝试与它交流。
“嘘——”
周可可醒时不见易寻,是助理贴心地过来敲了敲门,提醒她这个时候该起床出去透透风、散散步了。
她揉着眼睛,披上衣服推门出去,四下转悠着朦朦胧胧的视线,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诶,人呢?”
午后的光晖在地板上徜徉,抚平了“咚咚”的脚步声,折射出金灿灿的暖意来。
易寻一个人在露台上。
躺椅在摇曳,他靠着椅背,手里握着支录音笔,表情淡然。
微凉的风吹来,一阵沙沙的杂音混在其中,播放了几秒,有清晰的人声响起:“关于秦颂刚才说的那些……”
“我早就知道了。”打断费南的女声熟悉而陌生,它听起来干净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