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伸长了胳膊去讨要,他则把它放到远远的一旁,并且摁着她的脑袋淡淡道:“对胎教不好。”
周可可暗暗撇嘴,他在身边坐了下来,她佯装着不高兴地晾了他一阵,可不一会儿就没忍住钻进了他怀里。
他摸摸她的头,那只手被她抓了去,放在了肚子上。
“刚才又踢我了。”她敛着唇角向他分享肚子里小东西的一点点动静。
易寻的目光陡然变得柔软,隔了衣服,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肚皮,小心地感受,声音也变得很轻很轻:“可可辛苦了。”
两个人轻声细语地低低说了几句话,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是谁先开了那个头,情难自禁地吻到了一块。
舌尖勾连缠绕,最温柔也最悸动,伴随隐忍的啃咬和拉扯。
有了身孕后的周可可总容易气短,好不容易从易寻温软的唇瓣上分开,她气喘吁吁地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质问道:“这就对胎教好了吗?”
被指责的男人把她抱回了怀里,低低的笑声在头顶上响起时,他的吻也一并降落,这一回只隐忍地徘徊在她的眼睛上,眉毛上。
周可可渐渐被哄着睡下,在易寻的臂弯里,她手指牢牢揪着他的衣角,睡颜深沉而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