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她害怕地把他推了又推,从被子里溜出去翻身下床。
“我……我下午约朋友了。”
有了这个挡箭牌,易寻总算是放过了周可可,陪她起了床。
也同样陪着她,一起去赴了下午的约。
酒店门前,周可可打发了一直候着为他们服务的专车司机。
牵着易寻的手,她带着他去坐了公共巴士,从钱包里拿出硬币投进去,那还是她先前读书的时候用剩下的。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难有机会再用到它们,没想到,只是两年,她又重返了巴黎。
周可可要见的这位朋友,是她在博古斯就读时的同班同学,一个很可爱的法国女孩子。
“当时想报名mof,没想到还有年龄限制,本来打算放弃的,而贝拉帮我争取了机会。”她回忆着这些事,讲给易寻听。
同时也反思起来,“嗯……虽然这段参赛经历很有意义,但是我确实给很多人添了麻烦,特别是她。”
周可可歪头细想:“所以回国前,我向她分享了好多配方,贝拉一毕业就要接管家里的面包店,正好用得上。”
这倒是间接造成了前一阵子微博上的那阵风波,不过,如果没有这场风波,周可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