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小脸。
女孩不满地张了两下温软的唇瓣,过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她醒来时,已是真正的凌晨,巴黎的夜空黑得斑斓,星光闪烁,透过大片大片的落地窗映入眼帘。
周可可没能顾得上看,一股酥酥麻麻的潮湿感迫使她立刻又闭紧了眼,声音也在颤抖:“易,易寻。”
易寻的回应只是在她伸来的手上咬了一下,便再次埋下头去。
周可可似乎清醒了过来,似乎没有。
她是没了睡意,但是意识却处于一种迷乱到近乎迷醉的状态。
一定是那盘红酒炖牛肉的火候不够,酒精没来得及全部挥发掉,她不该去吃的。
眼皮起起落落间,落地窗玻璃上旖旎的倒影依稀闯进模糊的视线。
周可可期期艾艾地哼哼唧唧着,既羞赧又无助,她觉得自己好讨厌易寻。
讨厌他明明听到了她的哀求,却反倒更放肆了些。
不得不说,即使巴黎与国内着有五个小时的时差,周可可却分毫没有需要调整睡眠的困扰,一觉睡到次日正午才缓了过来。
“可可今天睡了好久。”深深浅浅的亲吻在颈间游荡,男人的鼻尖抵着她,还想再尽昨晚未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