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搀扶着自去歇息。谢夫人看以禅也有些疲惫,便命她也去歇着,要她醒后过来说话。
不过离开一月有余,听雪院内已大变样,西墙处的蔷薇开了满架,粉白嫣红甚是艳丽。
紫线早已备好了点心,以禅简单用了些,便窝到榻上小憩。红绒倒是不困,在外间与紫线絮絮叨叨说些在吉州的事,连以禅被推下水之事都说了,听得紫线心惊肉跳。
一觉醒来,已是暮色四合。
以禅起身时听到嫂子白苹在外间和紫线说话,她挂念着谢远山的腿,便起身走了出去。
“嫂子,哥的腿没事吧?”她在妆台前坐下,摸到牙梳开始梳发。
“放心吧,你哥的腿没事,听闻他跃下窗时,有人接住了他,并未伤到。”白苹透过妆镜望着以禅,暗暗叹息。
“嫂子可是有事?”以禅瞧着白苹神色忧虑,知她必是有事。
白苹轻蹙了眉头:“母亲让我来唤你过去,她听说了你定亲之事,极力反对。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与母亲解释此事。”
以禅早料到此事母亲不会轻易同意,倒并未紧张,梳妆罢便随了嫂子去了母亲的院子。兄长谢远山也在,见她进来朝她暗暗使了个眼色。
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