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何不亲口问问他?”
以禅想起当日她问冬眠华重锦的身份,冬眠支支吾吾的样子。
她轻轻摇头:“当初他在凌云阁订绣帕时我便觉得奇怪,他一个男人订什么绣帕,又不是什么大件绣品,还要到绣坊订。如今想来,应是华宝暄将捡到的我那块绣帕丢了。我被孙崖带到东山,偏就被他所救,世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当日,除了华府无人知晓我出事了,他不是华家人又能是谁?他手下的侍从身手极好,尤其那次在东山见到的,应是军营中人,而华重锦,他如今不就是三州都督吗?”
紫线细细一想,的确是,气恨地说道:“亏我还感激他救了小姐,可若不是他华家的缘故,小姐又怎会坐牢,不坐牢,孙崖那等人,又怎敢那样羞辱小姐。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他。小姐,你待如何对他?”
“他救我一命,却也毁我一生。”以禅的目光飘忽,唇角浮起一抹寂落的笑意,“就当从未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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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行进府内,华重锦披了件斗篷下了马车,恰巧前些日子落在马车上的,正好披在身上。
天色已黑,又是下着雨,倒也无人注意他斗篷里仅着内衫。
因第二日华宝暄便要去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