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沿着山路渐渐远去,冬眠凑到站在杏花树下的人身后,笑嘻嘻说道:“都督想知道谢小姐方才问我什么了吗?”
华重锦瞧都不瞧他一眼:“不想!”
冬眠原本都张口要说了,不想被华重锦一口回绝了。他眨了眨眼,还是怏怏说道:“她问我你的名讳。”
华重锦倏然一惊,转身问他:“你说了?”
“我哪敢啊,只让她日后亲自问你。”冬眠暗戳戳想,不晓得谢小姐知晓都督身份后什么反应,好想看哦。自然,最想看的,还是都督的反应。
华重锦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站在花树下。
任凭春风吹拂衣角,杏花落满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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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朱雀街车马稀少,以禅回到锦绣坊时,街两旁的店铺大多都还没开门,只有锦绣坊开着门。
马车在门口刚停下,红绒和紫线便迎了出来,将她搀下了马车。
红绒和紫线自得了消息,知晓以禅无事,便连夜回到了锦绣坊。周菱周二丫因惦念以禅也没回村,让同村的大叔捎信回去说在锦绣坊赶活。
几人在锦绣坊二楼挤了一夜,整夜没睡好,虽得了以禅无恙的消息,还是担忧至极。只有陆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