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沉稳些,一直宽慰她们。
清晨,几人早早起身至楼下等候,如今看到以禅回来,忍不住喜极而泣。
以禅在二楼歇息了会儿,便让紫线去请郎中,倘若回到府中再请,若让母亲和祖母知晓,怕是日后再不会让她出府。
紫线瞧见以禅身上伤势,早默默落了泪,听见以禅吩咐,忙拭去眼角泪水下了楼。还未出门,就见一位女郎中负着药箱入了店门。她自称姓白,说六爷的侍从到医馆相请,让她过来出诊的。
以禅倒未想到六爷做事如此细致,忙让紫线请了白郎中上楼。
她查看了以禅身上伤势,说道:“淤青就用你涂的药膏便可,这是最好的伤药,三五天就会消去。肋骨有裂伤,但不打紧,我一会儿开方子,静养些时日不要乱动快跑。”又宽慰以禅,“姑娘年纪轻,骨骼痊愈很快的。”
她自去窗畔高几前写药方,以禅忙让紫线取诊金。
“不用,诊金已经付过了。”白郎中又轻轻一笑,“也请谢小姐放心,你的伤势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她将写好的方子交给紫线:“去药房抓药,每日分两次煎服。”
送走白郎中,紫线自去抓药。红绒为以禅又抹了一回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