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任性一把。詹律难得有这种口是心非的时候啊。”
问的那三个问题,都是这个官司的要点,牵涉到法律适用,东西还不还,或者还回去之后英国那头赔不赔偿甄复国损失的问题。
詹培恒知道是都被她看穿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态,只能感叹一句:“所以人无完人,我也就是个有报复心的普通人罢了。”
程白笑望着他:“那这案子,詹律到底想接吗?”
詹培恒摇摇头:“你的这位当事人显然并不想让我帮他打官司,让我接,我心里这道坎也真的过不去。但这案子,程儿你接下来真的挺好。互联网上为这事儿都吵疯了,以前我们去国外打官司要求返还文物的时候,可没有这阵仗。”
神情寻常,但添了几分落寞。
程白便沉默下来,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了。
詹培恒宽慰似的一笑:“我现在也不挂靠哪个律所,明天诚也还没去,你接官司我来参谋一起打也好啊。甄复国是不是干净不重要,最后是输是赢也不重要,关注度高就好。”
如果能让普通人关注到这领域,便算不白打。
办公室里留下甄复国跟边斜大眼瞪小眼。
一个觉得对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