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脸的可能很高,十分被动。”
甄复国瞪大了眼睛。
詹培恒凝视了他片刻,直接走了出去。
程白于是道了一声“失陪”,跟了出去。
走廊靠窗的角落里挂着一排绿萝,詹培恒就站在窗边上,俯瞰下方繁华的车流。
程白走过去:“詹律也觉得这人不可信?”
外头明亮的光透过镜片落进瞳孔,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沉默了片刻,才道:“程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其实真的不想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你之前跟我谈的时候,我就很想接这个官司。不为别的,一口气。输久了心里难受,难得有一次立场对调的时候,什么道理三观我都不想讲。以前是我们出国门要文物别人不还,极端点想,现在别人说他们文物丢了就要找我们还,凭什么?真当咱们好说话就好欺负啊。”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平静。
好像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但程白听后却在心里叹了一声,道:“话是这么说,可詹律你真不是这样的人,否则刚才就不会那么严肃地问那三个问题了。你的理智告诉你,这幅画应该归还给英国方面的原所有人,但情感上又不想让这些自己不还却叫别人还的流氓痛快,想要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