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倒是有。”安士国顿了顿,“但这种新的复合型烈性药物想彻底解掉,也要用有些烈性的药物,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更严重的损伤,还不如你自行发泄。”
“安医生,你继续说。”
裴宴渊脸色并不见轻松,甚至更冷了几分,这种药物要么找人发泄出来,要么忍着用其他药物来解决——但对身体的损害更重,对他来说几乎相当于一个死局。
那背后的人可真会算计。
安士国点了点头,继续道:“虽然解决方式是对的,但裴董你现在的身体情况非常不好,那药物的副作用还是很严重,损你根本,还把你身体里积存多年的隐患全部激了出来,来势汹汹,非常......”
安士国眼色很沉重,顿了顿才发出声音:“非常不乐观。”
屋里的赵助理脸色顿时一变,即便是之前裴董曾经险些被下病危通知书,安士国医生也从没说过这种话,这一次怎么,怎么会......?!
裴宴渊面上倒是依然没什么情绪变化,似乎早有预料,声音平静地问:“有可能会死?”
安士国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
“安医生你就直接说吧,能不能治,大约多长时间?”裴宴渊这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