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头发蓬松自然地散开,挡住了脸蛋表情。
徐卿寒喉结滚动,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说,话到嘴边,只剩下只言片语的叮嘱:“下周你就要出国陪你母亲治疗,这几天好好准备,有什么需要……”
他的话,引得温酒抬起了头,眼眸没有含泪,漆黑的眼珠子盯着他。
徐卿寒嗓音压得低,从薄唇吐出两个字:“找我。”
温酒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她静静的凝视他,轻声叫他的名字:“徐卿寒。”
“嗯?”
温酒始终在摇头,他站着不动,明明什么都安排交代清楚了,还是没有先走,维持着平日里惯来的冷静稳沉气度。
书房的气氛无声在蔓延着一种叫不舍的情绪,温酒看着他,嫣红的唇慢慢抿起,很想告诉他,前段时间经历了这些过后,她对三年前他抛下自己出国的事,已经不再心存芥蒂了。
话到嘴边,又觉得现在说了没有任何意义。
厉雯的来电,打断了徐卿寒与她独处的时光,他从裤袋掏出手机,看了眼她后,才缓缓转身,在那英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温酒心底的空隙变得很深,直至撕心裂肺的疼痛侵袭而来。
她白皙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