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猫被他按的舒爽的昏昏欲睡,藏在棉衣里的那只脚,脚趾抵着他的腹部,软软的问,“丁酉,还没好吗?”
丁酉努力忽略腹部传来的痒意,修长的手指快速的,把她脚背上的獾子油按至吸收,拖着脚塞进被子里。
“好了,被子在哪?”
秦猫手指着拐角处,雕刻着梅花的铜包边红木大箱子,“被子在那里面,你拿上面最厚的那两床。
丁酉发现她的房间,只有床前有空地,抿着唇在靠着床边的位置,间距离的摆上三条条凳。
抱出一床被子,铺一半盖一半的铺在条凳上。
躺上去卷好被子,“一条就够。”
秦猫看他背部和长腿都悬空着,出声,“书架后面有卷着的竹席,你拿来铺上。”
丁酉默默照办,见她躺好后拉上灯,“睡吧。”
“好。”
黑暗里,丁酉睁着眼僵硬着身躯,动都不敢动一下,血液上冲到大脑,乱糟糟的停不下来。
他的小姑娘近在咫尺,耳边是她的呼吸声,鼻腔里是她的馨香。
抚上跳动剧快的心口,握紧拳头克制住血液的加速流动。
待耳边的呼吸声变得平稳,他才敢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