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吓的腿瞬间缩了回去,撞到柜壁,痛的头上渗出冷汗。
“来了!”
秦猫亦是惊惧不已的“啪”的声甩上柜门,靠在柜门上顺着心脏骤停的胸口大喘几秒,赶紧去开门。
秦爱国一手拎着一个包袱进来放到桌子上,“大包袱里是料子,小包袱里是獾子油和,抹上能防裂冻。”
又掏出钱包输出厚厚的一叠钱票放上去,“你拿着花,不够再跟爸说。”
秦猫数着钱眉开眼笑的应承,“恩恩!不够我一定跟爸说!”
秦爱国就喜欢看女儿数钱的样子,成就感满满。
“咋还没打水洗漱,要不我给你端进来?”
“刚在配明天要穿的衣服,配好我就去,不要爸给我端,要不等我配好水也该冷掉了。”
秦爱国怕耽搁女儿时间,连忙出门,“那你快弄,爸就先去睡了。”
“好。”
秦猫插上门栓等了不见秦爱国再次回转,估摸着她爸是真睡了,才上前拉开衣柜的门。
丁酉早已在柜子里拉好筋,一股作气的侧着身子从狭隘的柜门里挤出来。
秦猫倒着热水,听着身后肉磨擦着门边发出的滋滋声,心尖尖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