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秦猫觉得这事太巧合了。
“管他是谁呢,反正咱村里人都在说揍的好。”
和秦猫一样好奇“凶手”的人不在少数,但此事注定了是一桩无头公案。
第二天下午,想起之前答应给小堂姐做的衣服还没做,秦猫坐在树下做衣服。
秦拥红从外面进院,左顾右盼发现没人,捂着口袋像做贼一样迈着小碎步靠近秦猫。
“猫儿,卖出去了。”拖着小马扎坐定,秦拥红就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毛票给秦猫,“这是狗子给你的,他说以后你不要都行,这次你得收下。”
秦猫接过来数了下共两块,面值多为5毛、5分,卷边的地方都被捋平,薄薄的几张还带着汗液的潮湿。
“一共卖了多少?”沉默了半响,秦猫问。
秦拥红又数了一遍自己分到的一块钱,乐呵呵的用手绢包好,“一斤多一点,狗子说他就要了五块,多的那点送给国营商店收知了壳的大姐了。”
“狗子也真是的,我们几个人忙了一天才收一斤多点,他说送就送人了。”秦拥红是真的心疼,这东西不压秤,多一点都不止几十只。
“丁酉是想和那大姐套近乎。”秦猫倒是觉得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