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只有一个晚上,他们只有今夜可以在一起。
阿绣心中悲伤更甚,她踮起脚热切的去亲吻他,抖着手去解他的衣服扣子,慌乱又无措。
他失笑,安抚的抱住她,压低的声音磁性得叫人骨头发酥:
“不着急,慢慢来。”
两具火热的身躯一路纠缠到床边,相拥倒在软被之上,衣服一件件脱落,他们彼此赤诚相待,抵死纠缠。
上一次这样亲密无间,还是四年以前,她临出国前的那一晚,在霍府旧宅那个洞房花烛夜,她固执的将自己全部给了他。可彼时与此时的心态那样不同。
相思的煎熬,未知的恐惧,离别的悲伤,掺杂在炽热的情/欲之中,像一把熊熊烈火,将两个人密密的包裹。情愿就这样被烧死在火里,痛极,却也爱极。
她侧躺在他胸膛上,与他十指紧握,耳边听着他稳健的心跳,轻声说:
“梁大哥还好吗?”
“他在旧金山养病,情况有所好转。”
“不知我们四个人,何时才能再团聚。”
“会的,我会将瑜儿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漫漫长夜,两个人一宿没有合眼,挤挤挨挨的躺在房间里唯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