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单人床上,不停的说着话。
说过去的事,眼下的事,将来的事。
说着说着,不知谁先开始的亲吻,然后就又是一场火热的纠缠。
周而复始,永不知疲惫一般。
似乎有千千万万要嘱咐,又有千千万万不必言说。
这样兵荒马乱的年代,每一次分离都有可能成为诀别,谁也不能心存侥幸。
宁愿时间无限的拉长,钟表走得慢一点,一秒也过成一万年。
可天终于还是亮了,东方影影绰绰泄出白光,曾经朝气蓬勃的日出变得这样让人厌恶,香港的纬度也是那样的不合时宜。
他们已经拖到不能再拖的时候了,霍锦宁去洗漱间洗漱,阿绣恋恋不舍的走进去从他身后抱住他。
两人静静相拥了片刻,她轻声问:
“我们会赢吗?”
“会的。”
她小声道:“可我有些怕。”
这丝埋藏在心里的恐惧,她不敢和任何人说。
“知道蒋百里先生吗?”
“嗯。”她点头。
他是国府著名将领,军事教育家。
“自二十多年前他就预言中日间必有一战,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