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年能过成一辈子,而今三年五载恍然不觉。
“你呀,哪有半点变化?”
梁瑾摇头失笑,眼前这人数年如一日的养尊处优,身上没有一丝岁月流逝的痕迹,反而眉宇间轻狂软去,那份沉淀下来的沉稳气度便愈发诱人了。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他将空碗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忽而看见桌上铺的宣纸,上面写的还未干的毛笔字。
这副字写得端正大气,筋骨硬朗,很是不错,可惜被随意扔在上面的墨渍全毁了。
梁瑾拿起那只笔,有些惋惜:“怎么这样不小心?可惜了。”
纸上端端正正写的六个大字:攘外必先安内。
“是可惜了。”
萧瑜随意瞥了一眼,淡淡道:“烧了吧。”
梁瑾一愣,看了眼她的神色,便没有多问,只点点头:
“好。”
于是取过瓷盆,划了根火柴,将那幅字卷起点着了,扔在里面。
眼看火舌舔舐,宣纸蜷曲成灰,一切就像从不曾发生过一样。
萧瑜这才眉宇慢慢染上笑意,起身踱到桌边,“没想到云老板于书画一道也颇有建树。”
“二小姐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