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瑾端着一碗酸梅汤走了过来,他见萧瑜一身白色长衫,懒懒散散的躺在摇椅上,不禁微微一笑。
“许久没见着你这样放松了。”
“是么?”萧瑜恍然。
梁瑾轻叹了口气,她或许自己不觉,可他这几年是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紧绷和焦虑,时有时无,却一直没散过。
平日里懒散不羁的萧二小姐,穿上那身军装时,气质是不一样的,永远的衣冠齐整,腰背挺直,纹丝不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想她心底里对于这身军装,大概有一种执念一般的仪式感,亦或者只是习惯。
广州那三年,给她的人生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这烙印不知不觉刻在她灵魂深处,日日夜夜的拷问着她。
萧瑜接过梁瑾递过来的盛着冰镇酸梅汤的玻璃碗,喝了一口。
“不够凉。”
梁瑾无奈:“特意放一会儿才拿过来,太凉了对脾胃不好,女孩子家总该注意点。”
萧瑜低头慢条斯理喝着酸梅汤,悠悠道:
“谁还是什么女孩子啊。”
寻常女子她这个年纪,怕不是早就儿女成群了。
时间委实是个微妙的东西,从前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