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商人,心中没有党派,只有家国。”
众人语塞。
有人叹道:“二哥说的对,政治之事说穿了都是弄权博弈,我不主张站队,还不如干些实事。”
“这不一样!”楚汉不同意,“这不是站队,这是信仰问题,这是主义之争!有人想要效仿袁大总统,窃取革命果实,大权独揽,用心何其歹毒?”
吕鲲鹏不渝:“你含沙射影指谁呢?”
也有人站在楚汉这边,哼了一声:“谁阴谋谍动,谁铲除异己,说的自然是谁。”
谢景澜无奈:“话不能这样说,事情已经过去,如今北伐不是已经顺利开展了吗?”
楚汉冷笑:“你须知一件事情发生后,不要看前因,要看后果,某人如今集党军政三权于一身,当真好算计。至于北伐大业,当然还是要保存嫡系,拿他人做挡箭牌了。”
“胡说八道!”吕鲲鹏拍案而起,“你无凭无据的,为何造谣生事?”
“我哪里造谣生事?你是要我将前线战地记者传来的第一师和独立团的伤亡对比,完完整整的念给你听吗?”
双方眼看又吵了起来,七嘴八舌,愈演愈烈。
连阿绣和霍吉都躲在厨房中不敢